一旁的杨夫子却泼凉水:“光论文采,既白足可争一争会元,但他于策论一途与怀远你当初相差甚远,怕是与会元无缘。”

        到了会试就不仅是看文采,还要看治国之道。

        周既白到底年少,并未经历过官场,周荣虽中了进士,在官场上时日极短,自己尚且还未看透官场,又能教周既白多少?

        周既白的策论一眼看过去,好似是那么回事,再一细看,就会看出其外强中干,终究还是书生的幻想。

        陈砚笑道:“此次我归京,是要与一大帮子朝堂官员斗,既白在我身边看着,不出一个月便能学到里面的门道。”

        旋即看向周既白:“离会试还有几个月,你得多看多学。你当初做了承诺,要连中三元,为夫子扬名立万。”

        教出一个三元公,便让杨夫子名扬天下了。

        若杨夫子再教出一个三元公,整个大梁的先生教谕无人能出其右,到时夫子便是一方大家。

        周既白攥紧拳头,斗志满满道:“我会睁大双眼跟阿砚……怀远你好好学!”

        杨夫子捋着胡须笑道:“有怀远你指点,为师便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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