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陆中那沧桑了五岁不止的脸,陈砚敬了陆中一杯,道:“陆总旗这一年多辛苦了。”

        陆中颇为感动道:“还行,保住这条命回来就行了。”

        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折在松奉了,能全须全尾回京已是万幸。

        旋即又感慨道:“陈大人有空了回乡好好给你祖先们磕个头吧,你的祖先在地下为了你怕是用尽了人脉关系。”

        陈砚笑得开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觉畅快无比。

        船在通州码头靠岸时,陈砚再次穿上官服,紧随裴筠身后下船。

        通州街面上来来往往的官船极多,众人早习以为常,除了一些特定的人,其余人根本不会在意。

        可裴筠的船靠岸时,通州码头上众人无不侧目。

        两排锦衣卫从船上下来,便分站两边,旋即就是一个个身穿官服的人被压着从船上下来,其中不乏绯色官袍。

        这怕是将半个省的官员都给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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