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便知这是薛正故意为之,就是要明晃晃告诉那些人,他陈砚是天子留下的,以堵住那些言官的嘴。

        不过也就这一次了,往后他这个文臣就不可再与北镇抚司走得太近,否则于双方都不好。

        “劳烦薛大人跑这一趟,还望薛大人能指点一二。”

        到了这种时候,陈砚的脸皮就变得极厚。

        在京城,他根基尚浅,比不得那些朝臣们消息灵通。

        薛正深深看了陈砚片刻,再次开口:“司礼监秉笔太监谢昌在你走后被禁足了。”

        陈砚目露惊诧。

        薛正还未停,又道:“本官今晚起就要宿在北镇抚司,严审宁王与一众官员,往后你我极难相见。作为朋友,我提醒一句,保全自身才可办成你想办之事。”

        如此重要的几条讯息,已是薛正冒着大风险告知了。

        陈砚抱拳诚挚道谢,又道:“劳烦薛大人对刘子吟稍加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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