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早已料到开海必还有挫折,对方未动手前才是最难熬的,如今对手已出手,只需想应对之策便罢了。”
刘子吟一口气说完,便忍不住轻咳两声。
杨夫子双眼一亮:“刘先生此言,是已有应对之策?”
周既白脸上尽是希翼,当即便对刘子吟拱手行礼:“还望刘先生赐教!”
刘子吟笑道:“想要平息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传播一个新的流言,将旧的流言给盖过去。”
“还有什么比开海一事更大?”
杨夫子叹息。
此事是朝堂内外都在争议之事,动摇的是许多人的利益,想要靠一些谣言遮盖,谈何容易。
刘子吟双眼微眯,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丝阴险:“他们既崇尚祖制,崇尚天地君亲师,那就从他们最在意之事动手。士子尚礼,若礼部尚书行那下作之事,岂不让人愤怒?”
焦志行是赞同开海的,甚至想要以此当做他上任首辅后的头一件大事来办,必然不会挑动舆论。
那么剩下的便只有刘门与胡益率领的徐门残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