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北镇抚司的恶名在外,他们一开口,外面的骂声尽数消失。
周既白还要说什么,守在旁边如同一座大山般的陈老虎道:“砚老爷定是有了主意,我等不必惊慌。”
在陈砚身边待久了,陈老虎光看陈砚这几日的从容,就知他已有应对之策,因此,陈老虎照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担心。
陈砚拍拍周既白的肩膀道:“放心,我没事,好好照顾夫子。”
言罢,他对坐在火边的刘子吟点了下头,刘子吟缓缓站起身,对陈砚道:“东翁,时机到了。”
周既白看看刘子吟再看看陈砚,见二人如此沉着,心中竟莫名的安定下来。
他怎就忘了怀远最聪慧。
如今虽形势凶险,然阿砚稳坐钓鱼台,显然是胸有成竹。
反倒是他关心则乱。
与怀远和刘先生相比,自己实在沉不住气。
周既白心中生出一股懊恼,只转瞬又转化为斗志。
既不如他们,更该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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