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汪老,能在陈砚如此诡辩之下,还能出杀招。
此刻,汪商端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感受到众士子的支持,汪商端气势如虹,对陈砚乘胜追击:“陈三元还要开海吗?”
陈砚笑容敛去,神情一沉:“我大梁建立之时,北有金虎视眈眈,南有海寇肆略,太祖高瞻远瞩,禁海抵挡倭寇,举国之力退金,护我大梁基业。如今北方已安宁,南方百姓却无田可耕,无地可种,再不开海,只两条路可选,其一,一家老小躺在屋里饿死,其二,落草为寇。”
陈砚直直盯着汪商端:“汪老以为,他们该如何选?”
汪商端哪里敢顺着陈砚的话去选,当即就道:“他们可佃大户田地耕种。”
陈砚嗤笑,眼中尽是对汪商端的鄙夷。
他再不留情,直接逼问:“你可知松奉有多少人口,又有多少田地?”
汪商端自是答不出,只得道:“你此言,莫不是说太祖不顾百姓生死?”
陈砚气势陡然大增,直直冲着汪商端而去,竟让汪商端在寒冬之时,浑身冒热汗。
“我已说了,如今局势与太祖建立大梁时已截然不同,太祖仁厚,爱民如子,岂会眼睁睁看着海边百姓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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