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吓得也顾不上疼了,赶忙求饶:“我有银子,都给各位好汉,求饶我一命啊!”
他眼珠子一转,便急切道:“明天陈砚去要去擂台与天下士子论战了,我可以帮你们给他下毒,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就死了。您想想,我一条狗命哪儿能跟陈三元的命相比?”
领头的话全被胡德运说了,恼怒之下,对着眼前的软骨头连着踢了两脚才解恨,旋即丢给他一个瓷瓶子,只道:“事若办不成,你该知道后果。”
旋即朝着胡德运啐了一口,领着手下悄然离去。
胡德运疼得站起身,发觉车夫早赶着马车逃跑了。
他只能一瘸一拐往槐林胡同走去。
待他好不容易走到槐林胡同,已是黎明。
陈砚等人正一同吃早饭,见他回来,并未察觉到异常,还笑着打趣胡德运夜夜笙歌,实在厉害。
胡德运含含糊糊应付了两句,就赶忙越过他们回了房间。
刘子吟目光瞥向胡德运的瘸腿,收回视线,对上陈砚,就见陈砚正慢条斯理啃着馒头。
“东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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