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茶清香四溢,留有回甘。
王知府询问了些院试的事,得知陈砚要先入府学读几年书,再参加乡试时,颇为赞赏道:“你年纪尚幼,是该好好沉淀一番。”
又对周既白道:“你不足十岁就能中童生,已是难得,切莫因一次不中就颓丧,本官修书一封,你与陈砚一同去府学苦读两年再考院试。”
周既白正认真背陈砚和王知府的闲谈,突然被王知府点名,他一惊,又得知是让他入府学,更是欣喜地站起身,朝着知府深深行了一礼。
王知府又与杨夫子攀谈了几句,才发觉这其貌不扬的老夫子竟博古通今,文采斐然。
心中疑虑,待看到杨夫子的手,瞬间了然,又不免可惜。
若不是身有残疾,这位杨夫子一身才学必能造福一方百姓,可惜如今只能当个教书匠。
不过能教出陈砚与周既白两名学生,也算无憾了。
思索间,耳边响起陈砚的声音:“座师心系百姓,为何只盯水患而不理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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