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苒心中有些难受,又翻到了原主的存折,在玻璃厂干了两年,原主存下了一千块。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把这些东西一一归回原位。
“咚”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拿着本子站在门口:“宋新苒你怎么还在这儿?今晚该你值夜班!”
忽如其来的声音冲淡了宋新苒心中的感伤,她看向来人,对方胸前工牌上写着“一班组班长汪玲”
宋新苒说:“班长,今天我上的白班。”
她刚才看到了原主的上班表,这一周都是白班。
汪玲说:“这夜班是替小刘上的,她今天有事。”
宋新苒摇头:“我不上了,班长你再找找别人吧。”
原主本就身体不太好,哪经得起又上白班又上夜班的折腾,她现在第一要务是养好自己身体和养好原主孩子,其他都往后面放。
原主为了20块的替班费可以拼死拼活,但宋新苒不想这样。
汪玲一惊:“你不上了,你不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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