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西利亚政权的垮台而失去它,我们在中东的影响力将遭到毁灭性打击,战略空间将被极度压缩。美国人、土鸡国人、还有海湾那些国家,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填补我们留下的真空。届时,NATO的势力将直接抵近我们的南部软肋。”
弗拉基米尔总统终于转过身,脸上看不出喜怒,但目光异常坚硬。
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扫过三位核心幕僚。
“你们所说的,我都清楚了。”
他的声音平稳,但带着不容置疑坚毅。
“我们过去两年的策略是有限的军事介入加上代理人战争,以最小的直接代价维持西利亚政权的生存,保住我们的战略资产。但现在看来,这个策略的边际效应已经到头了。敌人看到了我们的底线,也在不断试探和突破。”
他直起身,语气变得愈发冷峻:“美国人?他们当然希望我们滚出西利亚。他们扶持的代理人正在前线和我们的人厮杀。关系?自从半岛事件之后,我们和西方的关系还有什么下降的空间吗?制裁一轮接着一轮,指控一项比一项荒谬。我们退让,他们就会收手吗?历史告诉我们,不会。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总统的目光再次投向地图上的西利亚,仿佛能穿透纸张,看到那片土地上的硝烟与鲜血。
“失去塔尔图斯和赫迈米姆,意味着俄罗斯将彻底被挤出地中海东部。这意味着我们的黑海舰队将被困在黑海,我们的战略投射能力将受到严重制约。这不仅仅是失去一个海外基地的问题,这是我们大国地位的严重削弱。我们的对手会如何看待我们?我们的朋友又会作何感想?”
他停顿了一下,办公室内落针可闻,只有他沉稳的声音在回荡。
“召伊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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