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颇,这座曾经的经济中心,如今已大半沦为废墟,每一条街道的争夺都浸满了鲜血。
工业区的失守,不仅意味着战略要地的丢失,更意味着政府军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兵工厂和物资囤积点。
指挥中心里一片死寂,只有通讯设备里传来的的求援和告急声,一遍遍刺痛着每个人的耳膜。
绝望像浓稠的墨汁,渗透进空气,几乎令人窒息。
翌日傍晚,当太阳再次落到大马士革的西面的山边后面,指挥中心里的厨子像一头困兽,在布满地图和通讯设备的指挥台间焦躁地踱步。
他眼窝深陷,胡茬杂乱,一天多的时间仿佛让他苍老了十岁。
坏消息几乎是以每半小时一次的频率砸来,政府军和瓦格纳的防线四处漏风,疲于奔命。
地图上代表敌控区的红色,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向着大马士革这个最后的蓝色堡垒合围过来。
他的心腹——瓦西里少校再次悄无声息地靠近,这次他的脸上不再是单纯的紧张,而是混合了怀疑、焦虑和不耐烦的神情。
他瞥了一眼那扇依旧毫无动静的分析室铁门,压低声音,几乎是在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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