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司机是一个面色冷硬、脖颈粗壮、穿着深色夹克的东欧男子,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宋和平,微微颔首,用眼神示意他上车。
宋和平拉开车门坐进后排。车辆立刻平稳地驶出窄巷,汇入贝鲁特夜晚的车流。
司机一言不发,如同一个沉默的机器人,只是专注地驾驶着车辆。
他选择的路线并非主干道,而是穿梭于一些灯光较暗的次要街道,显然是在规避可能的监控。
车辆穿过仍然热闹的市中心,逐渐驶向贝鲁特的东南郊区。窗外的霓虹灯逐渐减少,建筑也变得低矮稀疏。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引擎的嗡鸣和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
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周围已近乎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点灯火提示着远处仍有民居。
车辆最终在一片靠近黎叙边境的、荒废已久的橄榄园旁缓缓停下。
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废弃农药的气味。
“下车。跟我来。保持安静,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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