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米尔立刻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出去布置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宋和平和阿凡提两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你怎么看这位寇尔德领袖的深夜急召?”阿凡提仿佛闲聊般问道,但问题直指核心。
“1515在基尔库克方向的压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宋和平冷静地分析,走到墙上的大幅军事地图前,手指点着基尔库克周边区域。
“政府军在萨迈拉的惨败,等于帮1515解除了后顾之忧,他们可以放心地将更多资源和精锐部队投入到对寇尔德人的进攻中。石油是1515的黑金命脉,也是寇尔德人自治的经济基础,双方都没有退路。阿布尤他们肯定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威胁,否则绝不会冒险来找我——他们清楚知道我是被美国人贴上‘恐怖分子’标签的存在。”
阿凡提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美国人提供了大量的武器、金钱和空中支援把寇尔德人武装到了牙齿,但地面上的血,终究要寇尔德人自己流。有些仗,美国人不方便直接插手;有些代价,华盛顿的政治家们不愿意承担。这时候,他们就需要一些‘灰色地带’的力量,去替他们完成那些不方便出现在五角大楼简报上的任务。不过,阿布尤找上你,这一步棋走得可是相当险。是病急乱投医,还是寇尔德内部某些派系试图借助外部力量另起炉灶,甚至……是想玩一手危险的平衡游戏?”
“去见一面,一切就清楚了。”
宋和平目光锐利:“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近距离观察寇尔德人真实处境、评估1515北方军团战斗力、甚至窥探美国人真实意图的宝贵机会。风险固然有,但收益可能超乎想象。”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见,是一定要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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