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30层的防火门外,胸膛微微起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再次将耳朵贴近冰冷的金属门板,屏息倾听。
死一般的寂静。
这极不寻常。
总统套房楼层,即便深夜,也应有酒店服务人员或至少是扎耶德保镖的低语和巡逻的脚步声。
宋和平的神经骤然绷紧。
他右手抽出肋下的格洛克17,检查了一下保险和枪膛,左手轻轻推开防火门,露出一条缝隙。
走廊里铺着更厚实奢华的地毯,灯光柔和,依旧空无一人。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味,隐隐从走廊右侧方向飘来。
他闪身而出,身体紧贴墙壁,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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