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屈辱?
恐惧?
还是……
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这个顽强到恐怖、冷酷到非人的对手的……
忌惮?
画面中,宋和平的食指一直搭在了冰冷的扳机上没有停过。
碎石滩上,风似乎都停止了呜咽。
那名断腿的三角洲队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想去摸武器,发现手已经骨折……
于是只能转过头来看着宋和平,脸上露出了一种绝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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