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夫自杀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忠于赛义夫的残存武装力量(GNA)中蔓延。

        主心骨的自戕击溃了城中士兵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样淹没了的黎波里,淹没了残存的政府军据点。

        当哈夫塔尔国民军(LNA)和宋和平麾下的雇佣兵团先锋部队兵开始向城内推进的时候,几乎没有遭遇成建制的抵抗。

        一面面用白色床单甚至破布临时制成的白旗,在的黎波里残破的街道、窗口和掩体后升起,在硝烟尚未散尽的微风中无力地飘荡。

        黎明时分,的黎波里宣告城破。

        早上九点,宋和平站在一辆加装了重机枪的BPM装甲车旁,看着哈夫塔尔在众多卫兵的簇拥下,乘坐一辆喷涂着LNA标志的丰田陆地巡洋舰,缓缓驶入这座象征着权力顶峰的城市。

        哈夫塔尔身形挺拔,穿着熨帖的卡其色将官常服,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是压抑不住的胜利者的荣光与肃杀。

        “将军,恭喜。”

        宋和平迎上去,声音平静伸出了手。

        哈夫塔尔连忙跳下车,来到宋和平的面前,恭敬得反倒像个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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