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宋和平打断他,眼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拆!拆到能装进集装箱!目标不是戈壁,是埃及的港口!从亚历山大港或者塞得港装船出海!”

        他不再解释,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另一部加密卫星电话,手指在键盘上快速输入了一长串极其复杂、经过多层跳转的通信代码。

        听筒里传来漫长而单调的等待音,每一声都敲在指挥中心紧绷的神经上。

        足足过了近一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一个带着浓重希腊口音、沙哑且睡意惺忪的男声响起,语气极其暴躁:“谁?!他妈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哪个不长眼的混蛋…”

        “托比,是我,宋。”

        宋和平的声音冰冷,直接穿透了对方的咒骂。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几秒钟后,托比·帕帕多普洛斯的声音清醒了十倍,充满了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丧?!HolyMotherofGod!你还活着?达尔富尔的麻烦还不够大?等等…你用这个‘坟墓’线路找我?出什么事了?要货?现在风声紧得像婊子的裤腰带,特别是往埃及和列比亚…”

        “托比,闭嘴,听我说。”

        宋和平语速极快地打断托比这个话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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