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对抗结束,无论胜负,战场都如同被飓风蹂躏过。
泥泞中挣扎的身影,被模拟爆炸震得耳鼻流血却依旧紧握武器的士兵,还有那些因“阵亡”判定而满脸不甘退出战场的“尸体”。
江峰会立刻进行冷酷到极致的复盘,将每一个失误、每一次混乱、每一个犹豫的瞬间,用最刻薄的语言剖析出来,鞭挞着所有人的神经。
“看看你们!协同?狗屁协同!突击组冲出去,掩护组在哪?火力组哑巴了?班长的指挥是放屁吗?战场上,你们这样冲,死十次都不够!”
他的手指几乎戳到那些羞愧低头的班长脸上,“下次再犯,全排扛圆木跑基地二十圈!现在!阵亡人员留下清理战场!其余人,五分钟后,目标C区高地!再攻一次!”
血性在高压和耻辱中被一点点逼了出来。
士兵们眼中最初的恐惧和茫然,逐渐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坚韧和凶狠取代。
他们开始学会在枪林弹雨中匍匐前进时用眼神交流,在班长手势落下的瞬间爆发出同步的火力,在战友被“击倒”时本能地填补火力缺口。
散兵游勇的烙印,正在这地狱般的熔炉里被强行剥离。
伦敦,泰晤士河畔,一间厚重的橡木门后。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的醇厚与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的凛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