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高加索的冰天雪地里见过太多无谓的牺牲,对赔本买卖有着本能的抵触。

        猎手擦拭着随身携带的格洛克手枪,动作缓慢而专注,头也不抬地补充道:“而且,忠诚是相对的。剃刀背他们能死战,是因为绝境。如果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这种忠诚能维持多久?在非洲,承诺和誓言比沙丘还容易崩塌。与其把宝押在一个快要沉没的船上,不如找条新船。”

        其他几名成员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眼神里的倾向性很明显。

        会议室里的空气更加压抑。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哈夫塔尔这枚棋子,已经废了。

        宋和平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他逐一看过在座每一位,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他们理性的外壳。

        沉默持续了足足一分钟,这六十秒漫长得如同在剃刀背岩缝中等待死亡降临。

        就在众人以为老板会采纳法拉利的建议时,宋和平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你们说的,都对。从账面上看,哈夫塔尔现在一文不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上剃刀背的血色画面,“但是,账不是这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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