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音乐家’防务公司正式宣告:自此刻起,英国在利比亚境内的一切官方与非官方利益节点、所有人员、一切资产,都将成为我们无限制、无差别的打击目标。”

        “直至最后一个英国士兵、特工、雇佣兵,带着你们沾满血的野心和令人作呕的贪婪,像丧家之犬一样,彻底、永远地滚出这片土地!”

        “撒哈拉的风或许能吹散剃刀背的血迹。但它吹不散刻在骨头里的血债。你们发动的战争,结束了。我们的报复,从现在才算开始。”

        “祝你们好运——在接下来的噩梦里。”

        “嘟——”

        随着忙音传来,通话被干脆利落地切断,没有一丝拖沓。

        只剩下单调、空洞、如同无尽深渊回响般的忙音在她耳边无情地回荡,为“断喉”行动,也为M女士此刻的心情,奏响了最绝望的终曲。

        北非。

        夕阳的余烬在北达尔富尔荒凉的戈壁滩上拖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

        宋和平的车队裹挟着撒哈拉的沙尘,如同疲惫归巢的狼群,驶入了“音乐家”防务公司位于此地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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