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伤口,就属腹部的伤势最重,尽管靳安尽量小心翼翼,但仍把三娘疼得满头大汗。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什么害羞和不好意思,早就已经不是问题。
又给三娘全身换过一次药后,靳安脸上露出微笑:
“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逞强。”
“这点疼都忍不了,还能跟人同床共枕吗?”
三娘自然不服气,但接下来她就闭上了嘴。
只见靳安随手拆下右臂上的纱布,露出一条几乎能看得到骨头的伤痕。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枚绣花针,在灯烛上仔细烤了烤,就借着微光缝起伤口来。
眼看着犹如怪物大嘴般的裂痕,被他一针一线整整齐齐的缝合,期间既没有呻吟,也没有皱眉,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
三娘这下是彻底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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