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写自己是个孤儿,可她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最不擅长说瞎话。
她倒是想如实写明随师父习武的经历,但她那师父偏偏又是个寡言少语的神秘性子。
她只知道她师父姓江,别的一概不知。
故而,她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个时辰,最后落在纸上,只敢有短短一句实话:
“云琛,年十七”。
记册先生不敢擅专,赶忙将此事禀告霍乾念。
不到一刻钟,叶峮来了。
说霍乾念准了,一页就一页,存档即可。
记册先生以为霍乾念大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叶峮却更加坚信云琛活不久了。
他觉得霍乾念早晚会找个由头弄死云琛,叫她连考察期都活不过,身册就是白废纸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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