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缨随口问了句:“都去了?”
石榴顺着她的话回道:“二房、三房的也在,就连偏院的那位哥儿也去了,只是咱们家男主子们没在,皆有公务在身。”
戴缨暗暗松下一口气,自那日被陆铭章规训后,她一直提心吊胆,这病指不定就是忧心所致。
先是陆婉儿到他面前告状,之后她的小心思又被他戳破,随时可能被人请离,听石榴说他不在,放下心来,让归雁沏了新茶,又端来两盘茶点。
石榴于一旁告了座,喝了些茶,又拈了两块茶点吃。
“我也不能多坐,这就过去了,戴娘子用了饭就过去,老夫人念你好几遍。”
戴缨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就来。”
石榴去了没一会儿,戴缨也往上房去了。
一路行去,园中的树木山石缀上了各式各样的绢灯,又用纱、绸系结张护,招展风中。
刚走到上房门首,里面传来欢乐的笑声,戴缨进入,同她初次来陆府时一样,屋内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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