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形之下,婉丫头的讨巧卖乖显得有些逞势。
她二人,一个无忧无虑,尚性弄气,因背后有家族可靠,一个忍让懂事,谨小慎微,只因身后无人可依。
可陆老夫人觉着,戴缨有一股柔韧的力量蕴在身体里,偶然间从那双流转的眸光透出,或是绽放在莞尔一笑的神态之间。
这股柔韧的力量最是难得。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们的皮囊便是一张可通往任何地方的符牌,他们身着坚硬的甲胄,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尝遍世间欢乐。
女子们却不行,太多限制,无论是律法上的还是身体上。
撇开律法,单论身体差异。男儿挥拳干脆,一身气力显山露水,可这力量来得迅猛,去得也干脆。
女儿家骨架虽然纤细,却另有一种韧劲,藏在深处,不事张扬,看似随形就势,实则自有方向,这样一种深藏不露的力量,方是女子的独到之处。
在陆老夫人看来,戴缨是有这种力量的,她也擅长利用这股力量。
日后有可能,她倒不介意帮她一帮。再看向自家孙女儿,唯有一声无奈地低叹。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陆婉儿起困,掩嘴打了个哈欠,陆老夫人让她同谢珍退下,接着是陆溪儿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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