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珍所料不错,陆婉儿确实准备去揽月居,然而走了一程,蓦地改变主意,脚步一转往前院行去。

        她要到父亲面前告戴缨一状。

        祖母维护戴缨,她不能说什么,可若是父亲到祖母跟前开口,让戴缨离开,那就不一样了。

        父亲乃一家之主,这府里谁不依从他?只要他一句话,祖母也不能说什么,戴缨自会灰溜溜地离开。

        陆婉儿走到前院,院子里静着,屋里点着灯。

        “安叔,我父亲可在里面?”陆婉儿问道。

        长安立于门前,脸上是一贯的平和浅笑:“回小娘子的话,家主在书房里。”

        “安叔往里报一声,我要求见。”

        长安应是,往里报知,没到一会儿走出:“家主让小娘子在院中静候,待他处理完手上文卷。”

        陆婉儿并不意外,父亲处理公事时,不喜被人打扰。于是走到院中的藤架下,茂密的枝叶中结出青青的小葡萄,伸手就要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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