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说我认不清身份,如今看来,真正认不清身份的是姑母,想必平日被京都贵妇们排挤,受了不少窝囊气,借着打压我尝一尝官夫人的快慰。”
戴缨句句直戳戴万如的痛处。
谢山若是位高权重,哪怕戴万如出身再低,也不敢有人置喙,偏她那姑父是个庙里的泥胎——稳坐不动的主儿。
这么些年,难有寸进,仍居七品都事之职,戴万如的身份可不就成了京都贵妇圈的笑柄。
戴万如万没料到一直不声不气的侄女儿敢出言顶撞,气得钗鬟乱颤,几步上前,扬起手来往戴缨脸上掴去。
戴缨反手截住,毫不避让地瞪视回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姑母有何资格动我?”
说着将戴万如的手一撂,戴万如没有防备,跌了几步。
谢珍赶紧上前扶住她母亲,骂戴缨:“我母亲乃你长辈,你竟敢以下犯上,对她不敬!”
戴缨眼一横,气性也来了:“好个没脸的货,我母亲难道不是你的长辈?你刚才嘴里浑唚的什么?!”
谢珍又是气又是恼,脸腮憋得通红,嘴巴张了闭,闭了又张,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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