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兄长费心,这几日身上乏累,不去了。”

        “身上哪里不好?我叫大夫来看看。”

        “不是什么病症。”

        谢容从袖中掏出一物,搁于窗台:“去外城几日,闲来无事鼓捣了这个,你看看喜不喜欢。”一语毕,窗内仍没有动静:“你早点歇息,等身子好些我带你出府游玩。”

        戴缨“嗯”着应下。

        窗下之人离开,脚步声远去。

        谢容走后,戴缨支开窗扇,将窗台上的东西拿到手里,是一个木雕“小人儿”,圆圆的脸,眼睛弯成新月,扎着两个鬟髻,一边结了一个缨穗。

        儿时她的模样。

        “阿缨,等我长大娶你,咱们永永远远好下去……”

        孩提时天真的话语变了调性,“永远”二字也败了色。

        她被陆婉儿强灌了堕胎药,他不再来她的院子,她让人递信于他,求他给一封休书,那时他若让她走,换一个环境和心境,兴许她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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