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女儿一味的没头脑,一匣子簪珠能让她失态,哪像官户娘子。

        思及此,戴万如也是无奈,谢山官场多年,仍是位卑权轻,每月俸禄只那么些。

        她作为当家主母,里里外外哪一样不需钱财打点,这么些年全靠她当年的嫁妆,是以常常后手不接,黄柏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也让谢珍养得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同戴缨相比,反落了下乘。

        “陆相千金必是同珍姐儿交好,这才下帖儿给她,就是表妹好意相让,我也没脸接过。”戴缨笑说着,面上没有一丝异样的波动。

        陆婉儿眼高于顶,她的筵宴受邀之人皆是极权极贵,若无一定官阶,连陆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为何给谢珍一小官之女下帖儿?无非为着谢容罢了。

        谢珍会过她母亲的用意,见戴缨还算识相,有些得意。

        “可不是,那样的高门贵府,表姐去了只怕也不受待见……”

        谢珍话未说完,一双眼定在了戴缨的颈间。

        那是一条极为罕见的饰物,不必上手掂量,只观外形也能看出它的不寻常,璀璨小金珠镶嵌,簇着剔透如水的玉质,项圈两端缀有大小均匀的珠粒和玛瑙,看上去古朴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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