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同一众友人正在楼子里喝酒,跟前叫了几个唱曲儿的。

        “廷之,陆相乃你兄长,怎的你还只在太常寺游闲?空有一身好拳脚,你这品级当往上再提一提。”一锦衣男子问道。

        陆铭川,字廷之,时人私下相交,皆以字相互称呼,以表尊重。

        此时陆铭川身上已有酒意,听了那话,视线横向那人:“我兄长是我兄长,我是我,不可混淆。”

        那人亦有几分醉意,未听出陆铭川话里的不快,不依不饶道:“我看就是陆相不看重你,不将你当自家兄弟。”

        桌上众人都喝了酒,有些还算清醒,听了这话,赶紧去拉扯那人,示意他住嘴,不可再往下说。

        偏那人酒品不好,喝了酒便张狂,本就存了挑拨之心,借着酒劲把往日的憋屈一股脑地泄出。

        他早就看陆铭川不顺眼,太常寺那些人成日想着怎么讨好他,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对他说话也与别个不同。

        还不是看在他有一位掌权的兄长。相比之下,自己这一路的摸爬滚打算什么,简直就是笑话。

        当下,越想越气,接下来的话更失分寸:“你们扯我做什么,哪句话不对?人家正经亲兄弟还有嫌隙呢,何况又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也就是陆相宽仁不计较,这才容下他,若换作是我……”

        男人鼻子里哧哧两声,“连同老子娘一并打出去,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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