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我们平谷也有,却不知京都是什么模样。”

        陆溪儿转过身,双手反剪于身后,同戴缨面对面,一面退行,一面说道:“那是啊……街市上不止京都人,还有周边城镇的游人,有些是友人结伴而来,有些是带着家眷。”

        “那日人太多,咱们多带着仆从跟在身边。”陆溪儿念念叨叨,“马车是坐不了的,人太稠密,车子堵在道上动不得。”

        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笑。

        戴缨的情绪被她感染了,来了兴致:“怎么自顾自地笑起来?还这样开心?”

        陆溪儿强忍着笑意:“去年花灯节,陆婉儿也不知矫情什么,非要乘马车出行,好嘛,结果堵在那里,进不得退不得,周围人群叫骂一片,差点把马车给掀了。”

        戴缨想了想,问道:“后来呢?护卫驱散人群,离开了?”

        “哪里驱散得开,后来还是我伯父支了一队禁军排道,这才让她脱困。”

        陆溪儿口中的伯父应是陆铭章。

        只是戴缨有些奇怪,当日若真如陆溪儿所说,那般形势紧迫,连车都要掀翻,随同的护卫该将陆婉儿围送走才是,护不住车,护个人……这个还是可以办到的。

        为何死守车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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