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缨继续道:“苏小娘子绣技了得,把破损之处绣上一轮金日,意境更胜原先,后来宫里来人取走了绣画,又过了些时候,宫里竟给苏家双倍封赏,也是因祸得福了。”

        老夫人听到结果,心里满意,又留戴缨说了几句闲话,眼皮黏滞起来,戴缨便起身告退。

        “你也去罢,不必守着我。”陆老夫人对儿子说道。

        陆铭章应是,也退了出去。

        戴缨出了上房,便在小径上漫步消食,迤逦于石子路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了她,回过头看着来人,在看清是陆铭章后,不知该如何反应。

        陆铭章一男子,步子迈得大,夜里光线又黯淡,结果绕过一个拐角,不期撞见比他先一步出上房的戴缨。

        两人离得不远,一前一后。

        陆铭章亦没料到这番境况,见面前的小丫头呆呆瞪瞪,血往头上涌,薄腮红扑扑的,像是抹了两团胭脂,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那故事不对。”

        戴缨下意识回问:“哪里不对?”

        陆铭章一面说着,一面缓下步调,沿着小径前行:“贡品选定入库前都要登记造册,每件物品的尺寸、纹样、用色有详细记录,甚至要绘制图样备存,经手人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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