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陆婉儿携着谢珍退去,陆溪儿坐了会儿也退下了,只有戴缨陪坐在陆老夫人身侧,讲些趣事。
这些趣事有些是从平谷家中的下人们那里听来的,有些是她现编的,她脑子活泛,不管老夫人说什么,总能应上。
“那苏家世代绣工,其中一幅锦绣河山的绣画乃是祖传,选作贡品,谁知苏家有一恶奴,平日偷奸耍滑惯了的,被主人家罚了月银,记恨在心,趁着无人之时将绣画戳了个大洞。”
戴缨一面说着,一面将温下来的茶递到陆老夫人手里。
老夫人认真听着,问道:“哟!这可坏事,那等奴才不该留着,早早拖出去卖了。”
戴缨点头道:“谁说不是。”
“后来呢?”老夫人又道,“贡品损坏乃杀头大罪。”
此时屋中的丫头们也围了过来,好奇故事会如何发展。
戴缨正待开口,陆老夫人的陪房周嬷嬷走到跟前,笑说道:“老夫人,阿郎来了,在外候着呢。”
戴缨听罢,赶紧起身,不知要回避还是要怎样。
“无事,你坐下,他长你一辈,日后在府里难免会碰到,现在见个礼也好。”陆老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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