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缨说着说着发现调起高了,有些降不下来,忙调转话头:“若以恩为挟,反将这份情义看轻,变了味道,大人以为呢?”

        陆婉儿看向戴缨,这女人哪里来的胆,敢反问她父亲。

        陆铭章端起手边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余光再次瞥向一侧的谢容。

        那谢家小郎的一双眼自这女子进来后,就未从她身上移开过。再转看屋中这名叫戴缨的女子,双手端持,目光垂敛。

        这时,陆婉儿开口道:“父亲,缨娘已道明事情缘由,可证女儿清白了?也可证谢郎清白了?”

        陆铭章沉出一口气,都说女大不中留,她竟一门心思地想嫁谢家,罢了,罢了……

        “此乃你戴、谢两家之事,料理清楚,莫要牵累旁人。”陆铭章看向从头至尾不声不响的谢容,“谢小大人可有话说?”

        这话是在提醒戴缨和谢容,他二人的纠葛不要影响到陆婉儿。话音中带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戴缨说不清什么滋味,像是羡慕,羡慕狠了,又滋生出一些妒意,同为人父,人家还是没有血缘的养父,却比她那个生父更疼自家闺女。

        谢容当下站起身,向上拱手:“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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