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着应和:“平谷水土再养人也比不上跟在老夫人身边养人。”

        这话既承奉了陆老夫人,又变相夸了陆婉儿,以及承欢在陆老夫人身边的小娘子们。

        一旁的陆婉儿偎到陆老夫人身侧,嗔道:“祖母眼里只有这位戴娘子,没我们几个孙儿了。”

        陆老夫人笑说道:“你们听听,这是怨我没夸她呢。”

        正在众人说笑时,陆老夫人右手边的另一少女走到戴缨跟前,往戴缨面上看去,说道:“怪道老夫人这般喜欢,我看着也喜欢得了不得,竟像是雪凝出来的人儿。”

        戴缨不知这女子是谁,前世,自打她成了谢容的妾室,居于深闺,几乎再没踏出过府门,对方寸之地以外的事知之甚少。

        这时,陆婉儿也走了过来,执起戴缨的手,问道:“你比我大几岁,我唤你姐姐,可好?”

        戴缨回看向陆婉儿,看着她那张“天真无害”的脸,冷却的记忆再度燃起,让她无法控制的白了脸。

        那些人捏着她的鼻,将她的头发揪扯,头皮像要撕裂一般,她的脸被迫仰起,手脚被死死压住,腥浓的黑色药汁灌满口鼻。

        在那一刻,她不觉得自己是人,人不会被这样对待,屈辱、无力让她看清了,自己在她们眼里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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