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自是真心,阿缨并非那拈酸吃醋、不明事理之人,在阿缨看来,我同兄长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有兄长好了,阿缨往后才有好日子。”
谢容心尖尖萦绕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是喜还是烦闷的心绪。
按说戴缨表现出的大度和理解,他该高兴,可转念间,好像她的反应不是他想要的。
她该跟他泣诉,问他要一个承诺,他会应下她,毕竟他对她的情意不假,二人自小就玩在一处,他将她看着自己的一部分。
哪怕中间分隔了几年,他也一直惦着她。他曾对她说,他们会永永远远地好下去。
将她从平谷接来京都,也是他向母亲提及。
“难为你这般善解人意。”谢容面上似笑非笑。
戴缨察觉出谢容的异样,掐了掐指尖,违心道:“阿缨不计眼前,为的是长长久久同兄长厮守。”
“当真?”
戴缨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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