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那位小郎已有婚约,并非你的良配。”

        陆老夫人曾看过谢容的画像,长得确是一表人才,谁知一番查探才知,他府上还有个平谷来的表妹,且是儿时定下婚约。

        陆婉儿掩泣道:“这里面定有误会。”不知想到什么,又道,“一定是那个叫戴缨的女子,祖母,那女子只是借住谢家的表亲,且是商户,谢家乃官宦之家,怎会娶一商女。”

        陆老夫人看着面前的孙女儿,有些拿不准态度。

        谢家官位虽低,但谢家儿郎年纪轻轻已是国子监丞,仕途坦阔,应当不会同商户结亲。

        这方思忖间,陆婉儿眼珠一滴溜,伏到陆老夫人的膝头,言语中带着讨好。

        “今日晚宴上,谢家的珍姐儿同我说,初八那日他们家也要往青山寺祈福,正巧同咱们撞上一日了,不如两家一道,也是热闹,祖母可借机相看相看。”

        “还有……那个叫戴缨的小娘子也去,届时孙女儿亲自讨她的话,若真是那般,婉儿便断了这一门心思,再不同他家往来,婚嫁一事全听祖母安排。”

        陆老夫人听此一说,觉着可行,遂点头应下了。

        周嬷嬷送陆婉儿出了上房,指了两个下人:“提灯引路,把小娘子送回院子。”

        看着陆婉儿离去的身影,周嬷嬷暗自嗟叹,阿郎名下只这一女,且不是亲生,老夫人前些年还费心力地替阿郎张罗亲事,可阿郎一概拒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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