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妇人摇头道:“你听我继续说,不是福薄,而是根本就活不了。”
马车在寂静的夜道上辘辘前行,车内喁喁私语。
“那女子死后,好端端一桩姻亲就此作罢,当时人们也没想太多,同你一样,只当那女儿家命薄,身体染恙早早去了,之后陆家缓了一年,再次给陆大人相看女方……”紫衣妇人说到这里,补说一句,“陆大人少年才俊,加上陆家的世族底蕴,寻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很容易。”
侍郎娘子点头称是。
紫衣妇人说道:“时过一年,陆老夫人……也就是陆大人之母相中了一户人家,两家门第相当,也是合配,孰料过门前夕那小娘子……”
侍郎娘子惊呼:“又没了?”
紫衣妇人点了点头:“自此,陆相克妻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于是鳏居到如今?”
“那也不是,之后陆相登立朝堂,权势愈隆,也有人家不顾传言想要攀附,此类人还不少,却都被他给拒了。”
侍郎娘子不明,继续问道:“这又是为何?”
紫衣妇人张了张嘴,似有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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