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啄摇着团扇的手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

        “听说他抱着那支玉簪在破庙里坐了三天三夜。”

        “回来后就递了奏折,请辞所有差事,从此不理朝堂之事。”

        陆沉的指节停在桌面上,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他不是甘愿闲散,是心死了。”

        “觉得朝堂纷争、权势富贵,都抵不过失去亲人的痛。”

        “可不是嘛。”

        轩辕啄用团扇敲了敲掌心。

        “辞去差事后,他又干了一件不能让人理解之事。”

        “就是拿出所有的产业休了他那位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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