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家女眷幼童们醒来,便发现押送她们的官差换了人。
但无人敢问。
吃了能砸死人的窝窝头后,流放队伍准备继续上路。
老夫人一脸疲惫。
以往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松垮了大半。
几缕白发贴在蜡黄苍老的脸颊上。
她扶着囚车的木栏勉强站直,目光扫过身后哭哭啼啼的女眷和缩在囚车上的孙辈。
浑浊的眼里满是心疼,却只能强撑着道。
“都别哭了,站直身子继续走!”
“咱们是镇国公府的人,就算落难,也不能丢了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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