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靠近神色恍惚、可怜兮兮的二房夫人,试探着说。
“二婶母,我是陆沉的妻子,名叫月红。”
“您额头上的刺字,我用药膏帮您除去可好?”
二房夫人抬起迷茫的眼睛对上月红温和的笑脸。
即将崩溃的心房仅在一瞬间就放下了戒备。
轻声吐出一字。
“好!”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额头上,二房夫人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月红,我听说,你和陆沉要去京城,想法子救出你们二叔三叔他们。”
“不管这事能不能成,二婶都对你感恩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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