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鬓角的白发在光晕里愈发显眼。
他声音带着几分感慨。
“你明日要走,此去路途遥远,说不定还会遇到凶险。”
“这玉佩是我捡到你时,你身上仅剩的好物件,兴许能护佑你几分。”
宁虎的动作一顿,喉结滚了滚,低声道。
“多少年的事了,我还以为......您早把它收忘了。”
宁虎八岁跟着老管家长大。
对自己爹娘的记忆早已模糊,只剩这枚玉佩是仅存的牵挂。
“怎么会忘?”
老管家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扩散开来。
“我天天都拿出来擦一遍,就盼着你能安安稳稳长大,再亲手把它交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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