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祖忙起身相扶。
“老爹,您要与我生疏了?”
“哪里哪里,我就是一时改不了口,你们要绣花针做甚?我给你俩拿来了。”
“老爹,来这边。”
陆承祖比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王伯来到书桌边。
“这砚台是父亲书房里的摆件,多年前被府中一逃奴盗走。”
王伯捋着胡须,笑着点头。
“这事我知道,当初国公夫人还在官府下达了通缉令。”
“国公爷回来后将明察改为了暗访,却始终没能找到。”
陆承祖对王伯拱手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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