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可有郎中,或者略懂医术的人?”
陆沉看向陈二爷。
“没有,岛上的人生了病要么熬过去,要么熬不过去。”
陈二爷站在一旁,眉头拧成疙瘩,盯着族老胸口微弱起伏的弧度,沉声道。
“我先把族老扶起来,咱们再试试将水喂进去。”
“能喂进去一点是一点,他是陈家最后一位族老了。”
“也是遭受我们的牵连才会被流放,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时木屋子外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陈氏族人。
他们中有的穿着素色布衣,有的穿着灰色囚服。
拢共也就二三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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