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多谢夸奖。”孟铮岳一点也不羞耻，反而满脸笑意。他一派闲适的样子，和姜梨霏羞耻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琳琅满目的店铺橱窗。姜梨霏的目光飘过反射在玻璃上的身影：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牵着一个十分局促的女子，看起来竟有几分般配。
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霏霏，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让你愿意再次伸出手。”
那时她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母亲浪漫化的幻想。可现在……
“孟铮岳。”她轻声唤他。
“嗯？”他侧过头，下颌线条在商场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为什么牵我？”
孟铮岳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却让姜梨霏莫名心悸。
“因为想牵。”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且，”他微微俯身，声音压低到只有她能听见，“姜老板的手，比我想象的还要软。”
姜梨霏耳根一热，却强作镇定：“调戏老板，你这是要扣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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