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满地的玻璃渣，都没打扫。就这样凌乱的散落着，如同戚栩的心一样，支离破碎。
连续十来天，戚栩和林宥谦都仿佛陌生人一般，谁也没有联系谁。
就连一句基本的问候信息都没有。
林宥谦把自己埋在实验室，每天16小时的高强度工作，试图用劳累，麻痹自己。
戚栩则每天按时上下班，看书，看书，拼命的看书，试图用学习，麻痹自己。
周滢给张妍打电话，问戚栩的情况。“那个女人最近状态如何？”
张妍狗腿子一样汇报自己的侦查战绩。
“看着跟往常没什么两样，还是爱装老好人，爱表现。可是通过我这双火眼金睛的仔细观察。她眼底多了几分忧伤，而且是那种失恋的忧伤。”
“她以为她把痛埋在心里，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其实，从上周前我就发现了，炮爷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每天拿着手机在那里发呆，可是人家炮爷，连一个字的信息都没给她发。”
“周大小姐，你的好事，真的要将近了！”
周滢的脸上，洋溢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放心，帮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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