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栩借着支票做掩饰,紧紧握住他的手,红着眼微笑。

        “没关系,坏人作恶,不是你们的错。这支票的金额,应该没错,爸?”

        这一声爸,花百战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了。虽然,女儿只能以谐音字叫出口。

        这个字的分量,比他的全世界都重。

        顿时间眼前一片水雾模糊,泪水肆意地横流。

        他实在抑制不住,背过身去泣声哽咽。

        戚栩强忍着汹涌的泪意和激动的情绪,拍了拍父亲的背,用官方的话语宽慰。

        “花先生,钱财乃身外之物,莫要悲伤。好好保重身体。再见!”

        她的声音亦带着沙哑地哽咽。所以不敢再与父亲继续接触,台下无数摄像头和眼睛都盯着呢。她的情绪早已处在溃泄的边缘。

        “宥谦,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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