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划过的那一刹那，孙大海的脸庞之上也浮现一抹血色痕迹。
孙大海喉结滚动一下，脸蛋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
孙大海目光不由闪烁一下，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钢表，心里害怕极了。
刚才钢笔只要再偏一点点就戳中自己脸了。
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不好意思，手滑了。”
“要不再试一下。”
慕长生又准备再拿起一个钢笔，孙大海被吓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慕长生见孙大海站起来，这才停下手。
孙大海喉结滚动一下，看着不动声色的慕长生，这小子不是普通人，刚才随手把钢笔扔出去，能控制如此精准无语的距离，绝对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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