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周易后头的钱江捂脸——
飞机上他的告诫,周易这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记者们精神纷纷为之一振,拼命挤在最前方的金发大波浪女记者更是直接解开了自己衬衣上的三颗纽扣,然后才往前递麦克风——
“well,这位女士,你的名字是……”
“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贝芙妮。”
“ok贝芙妮女士,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的话介意晚上一起喝杯咖啡吗?老实讲我对《纽约时报》隔三差五就批评我的几位评论员很恼火……”
眼看着周易技法娴熟的让女人递出来名片,一众男记者此刻那是真的只恨爹妈给自己生成了带把的——他妈的无耻啊!无耻!
“斯派克先生,请问你的意思你并不支持埃米纳姆等人的悼念行为吗?”
“什么?不,我从没有这么说过,我只是站在一个法学院毕业生的角度指出了这个故事的诡异之处,我认为这件命案目前埃米纳姆等人的单方面描述存在很大漏洞。
“虽然我是在中国学的法律,但关于命案的底层逻辑实际上是一通百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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