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说什么?张国绒死了?!”

        远在美国的钱江在接到这个消息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瞬间拔高一个八度的声音令正在车上休息的周易睁开了双眼,拿走了遮挡在自己脸上的遮阳帽。

        “行,我知道了,你安排一下,帮阿易送个花圈和悼念词过去。”

        挂断了电话的钱江看到了醒来的周易,还以为他也是被惊醒的,不由得叹了口气:“陈择杉的消息,张国绒跳楼了。”

        作为一名成长于香港的中年人,当年香港乐坛谭张争霸的岁月他完全可以说是亲身经历者,这冷不丁听到张国绒跳楼自杀的消息,心中翻涌的情绪不言而喻。

        天还没亮的休斯顿市一如钱江此刻的心情,雾蒙蒙的。

        刚下飞机的周易团队正在坐车前往事先预定好的酒店休息,明天周易就得去开始自己在休斯顿的跑场。

        “遇上了抑郁症是真没办法,这种情况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没走出来只能说可惜了。”

        抵达酒店门口,心中感慨万千的钱江率先下车开门,而后陪着周易一起走进了酒店,又多加了数倍安保人数的团队紧随其后。

        自从17号那一天的“为平等而战”后,在美国舆论彻底反转的周易出行现在安保都得加倍,华纳最怕的就是出现什么愣头青或者神经病枪手一枪毛了周易——这并非没有先例。

        最著名的莫过于枪杀了披头士乐队灵魂人物约翰·列侬的枪手马克·大卫·查普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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