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
嗯？
等一下！
“等等斯派克，你刚才说什么？你与华纳这一份合约到期后打算以股东身份享受生活去了？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吗？”
“字面上的意思。”
周易耸耸肩：“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的话，那我感觉自己已经快把乐坛打通关了，只剩下了没有对手的无聊，这偶尔会让我感觉到寂寞。”
末了，长叹一声的周易又补充了一句：“经常偶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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